很多董事长、老板、经理、管理干部、公务员等人士,都希望自己在开会发言、当众演讲中能够做到生动形象、吸引听众,具有感染力和号召力。
如何做到这一点呢?温州卡耐基培训中心《演讲与口才》教练郭一智老师表示,演讲要想吸引听众有三点至关重要:
表现出激情和活力;运用具体化的语言;投入、专注忘我地去演讲。这三点同时做到了,演讲者的演讲自然就把听众吸引住了。
为什么要“运用具体化语言”呢?又该如何做到呢?比如说天很热,怎么把事实表达得更生动呢?从视觉上:看到阳光白得耀眼,空气中热气一浪又一浪。从听觉上:整天听到空调嗡嗡的声响,树上知了不停地鸣叫。从嗅觉上:闻到柏油马路上被晒化的沥青的味道。从味觉上:感到口渴、口干舌燥。从触觉上:感到太阳晒得脸发疼,地被晒得烫脚,身上直往外冒汗,衣服湿透了粘在身上。这不是比有些人用“很热”、“特别热”,甚至会用三四个“特别热”或“非常热”表达生动多了吗?
语言具体是口语表达中非常重要的一项原则。很多学员在《演讲与口才》班上训练完“运用具体化语言”后都深有体会。一次一名银行经理激动地说,自己以前在单位有什么好创意,一讲,大家都觉得没什么好,**也觉得没什么。可是他自己思来想去认为这真是特别好的创意,他人为什么不认可呢?他说上完课才明白,是自己说得太笼统了,不具体。以后要改正这种讲话习惯。这可能是很多人都需要培养的习惯——把笼统变具体,把抽象变明确。这样讲话就能显出高水平了。
*的读书技巧--重庆演讲训练班与你分享
好的演讲者一定是好的读书人,好的读书人不一定是好的演讲者!
*之所以比同时代许多人站得高些,看得远些,从阅读角度讲,是因为他同时具备三个条件:一是拥有渊博的学问知识,二是注重阅读“社会”这本更大更厚的“无字之书”,三是能够把这两方面所学融会贯通。融会贯通,就是把书读“活”。
*读书有一种出神入化的本事
所谓读“活”,就是把书本知识转化为认识,把认识转化为智慧,把智慧转化为能力,把能力转化为实践,进而在实践中有所创造。从掌握知识到实践创造,体现了从主观到客观、从认识世界到改造世界的逻辑。贯通不了这根逻辑链条,很可能就是教条主义。因为书本知识不可能帮人们一一辨析在实践活动中面临的复杂判断和困难选择。同一部兵书,马谡的用法是背“本本”,诸葛亮的用法就不是。王明和*都读马列着作,王明读的甚至更多,但他是教条主义,*不是。可见,读书效果的好坏,关键在于读法和用法,在于是不是拥有从书本到实践、从主观到客观进出自如和出神入化的本事。
*有这种本事。这来自他理论联系实际的学风,来自他反对本本主义的照搬照套的读法和用法。特别是在阅读包括马克思主义在内的西方着述时,*尤其强调结合中国的实际来读。怎样才能联系实际,把“本本”读“活”呢?*把他的方法概括为两条,即读书的时候一当“联系员”,二当“评论员”。这是他1958年11月同陶鲁笳等人谈话时提出来的。
当“联系员”,既要联系书本也要联系现实
所谓“联系员”,有两层含义。一是把书中写到的观点主张、人物事件,同与这些观点主张、人物事件有关的或对立的侧面联系起来思考和理解。例如,*读《史记·高祖本纪》,不仅关注刘邦的内容,还联系书中有关刘邦的对立面项羽的描写来做比较,进而加深理解,由此得出“项王非政治家,汉王则为一位高明的政治家”的结论。再如,读日本学者坂田昌一谈基本粒子还可以再往下分的《关于新基本粒子观的对话》,*就联系《庄子》里说的“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的观点来理解,认为坂田昌一说的“是对的”。
“联系员”的*二层含义,就是善于跳出书本,联系现实来理解和发挥。*在1958年读斯大林《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的批语中,表达出这种读法的好处。他说把书中的“‘我国’(指苏联——引者注)两字改为‘中国’来读,就十分有味道”。他针对现实工作中存在分散主义、本位主义和有禁不止的情况,要求党的**干部读《史记》时,要体会秦始皇在统一六国的战争中,善于调动各方面的力量集中到主攻方向上来的**方法。读苏联的《简明哲学辞典》,*就抓住其“同一性”条目只强调矛盾的对立、否定矛盾转化这个形而上学观点,把它同斯大林时期苏联不善于处理人民内部矛盾,不做敌我矛盾转化的情况联系起来理解,进而认为这个条目反映了斯大林晚年政治上犯错误的思想方法根源。
当“评论员”,就是对书中内容有自己的看法
所谓“评论员”,就是对书中内容要有自己的看法,要有所评论,不是跟在书本后面亦步亦趋,而是从自己的知识背景和实践需要出发,对书本知识进行创造性的发挥和运用。*的读书笔记和谈话,常常体现出政治家的敏锐和见识。例如,他读《徐霞客游记》和郦道元的《水经注》,关注的是两位作者通过大量的调查研究,才能写出有所发现的“科学作品”;读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也说蒲松龄“很注意调查研究”,否则他哪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故事。这样的评论,显然已经离开书本的主题,借书论事,强调只有调查研究才能写出有水平的东西。再如,《通鉴纪事本末·石勒寇河朔》叙述了石勒拿不定主意是否攻取幽州,问计于谋士张宾,张宾详细分析了王浚、刘琨和乌桓几方面的情况,帮助他下决心攻取幽州,*从中读到的是“分析方法是较重要的”。此外,*读《汉书·赵充国传》,认为赵充国建议汉宣帝实行屯田的奏折,由于分析得当,才取得了对公卿们“说服力强之效”;读《老子》,说其中的“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一句是告诫人们分析问题“不但要看到事物的正面,也要看到它的反面”;读《不怕鬼的故事》,认为《宋定伯捉鬼》一篇对“新鬼大,旧鬼小”的描述,说明对具体事物“要具体分析”。从这些评论,可以看出*是如何注重并善于从书本中读出认识和改造客观世界的方法论的。
当“评论员”的阅读方法,使*常常在书中见识到一般读书人所难见到的精妙,发一般读书人所难发的评论。诸如,他认为过去被看作荒淫无度的商纣王,其实是一个很有本事、能文能武的人;宋玉的《登徒子好色赋》用辩证法,歌颂了一个**丈夫;枚乘的大赋《七发》,是批判保守主义的;贾谊的《治安策》是较好的政论;《水浒传》里的“三打祝家庄”,反映了搞统一战线的重要性;《红楼梦》写的是社会历史甚至是**斗争等。这些评论,往往成为前人和今人所未曾言到的一家之言。